他們快快偏離了我所吩咐的道

(這篇文章是本週Torah Reading - Parashat Ki Tisa "當你抬起", 出埃及記 Exodus 30:11~34:35 的讀經心得)

摩西在西乃山上四十天, 晝夜不斷領受 神的啟示. 然而山下的以色列百姓並不曉得這一切. 他們所知道的, 就是帶領他們出埃及的摩西, 上山後就沒有再下來了. 神會不會不喜悅摩西而擊殺了他呢? 而他們在西乃曠野中, 既沒有領袖, 也不知道往哪裡去, 更不知道眼前該做什麼. 不確定, 不安, 與恐懼的情緒彌漫在以色列全會眾當中. 在這樣的光景下, 他們想要一個可見的記號, 讓他們感覺 神仍在他們中間, 因此他們要求亞倫, "起來、為我們作神像、可以在我們前面引路、因為領我們出埃及地的那個摩西、我們不知道他遭了甚麼事。" (出埃及記32:1) 亞倫為以色列百姓造了金牛犢.

其實亞倫和以色列人並沒有選擇離棄拯救他們出埃及的耶和華 神, 轉而去拜另一個金牛犢神, 卻是把金牛犢作為耶和華 神的神像, 這是為什麼亞倫指著金牛犢說, "以色列阿、這是領你出埃及地的神...明日要向耶和華守節" (出埃及記32:4~5).

因此 神並沒有說, "他們快快離棄了我", 而是說"他們快快偏離了我所吩咐的道、為自己鑄了一隻牛犢、向他下拜獻祭、說、以色列阿、這就是領你出埃及地的神。" (出埃及記32:8) 以色列人所偏離的 神所吩咐的道, 正是十誡的第二條誡命, "不可為自己雕刻偶像、也不可作甚麼形像、彷彿上天、下地、和地底下、水中的百物．不可跪拜那些像、也不可事奉他" (出埃及記20:4~5). 以色列人雖然沒有離棄 神, 但他們偏離了 神的誡命, 神的律法.

以色列人以為, 只要他們愛 神, 他們可以選擇用自己的方式敬拜 神, 事奉 神, "次日清早、百姓起來獻燔祭、和平安祭" (出埃及記32:6), 以色列百姓一大早就起來向金牛犢 - 耶和華 神的神像獻上燔祭和平安祭. 然而偏離了 神的律法的敬拜與事奉, 在 神眼中不算為對祂的敬拜與事奉, 反而是犯罪, 這正是先知撒母耳責備掃羅王的話, "耶和華喜悅燔祭和平安祭、豈如喜悅人聽從他的話呢．聽命勝於獻祭、順從勝於公羊的脂油。悖逆的罪、與行邪術的罪相等．頑梗的罪、與拜虛神和偶像的罪相同．你既厭棄耶和華的命令、耶和華也厭棄你作王。" (撒母耳記上15:22~23) 不但偏離 神的律法本身就是犯罪, 並且一旦偏離了律法, 因著藐視律法的結果, 只會帶來更大的犯罪, "(以色列人) 就坐下喫喝、起來玩耍" (出埃及記32:6), 以色列人陷入淫亂的狂歡當中.

以色列人以為可以不按照 神所定規的方式, 而用他們自己的方式親近 神, 然而他們這樣做的結果卻是遠離 神. 從出埃及記一開始, 神始終稱以色列人為祂的百姓, "我的百姓在埃及所受的困苦、我實在看見了" (出埃及記3:7), "耶和華以色列的　神這樣說、容我的百姓去" (出埃及記5:1; 8:1; 8:20; 9:1; 9:13), 然而當以色列人偏離律法, 去拜金牛犢後, 神對摩西說, "下去罷、因為你的百姓、就是你從埃及地領出來的、已經敗壞了。" (出埃及記32:7) 神不肯再將以色列人視為祂的百姓. 一直到後來經過摩西的懇切代求, 神才赦免了以色列人的罪, 並與他們重新立約.

很多時候我們也陷入和以色列人相同的網羅, 以為只要我們愛 神愛人, 就可以不用遵守 神的律法和誡命, 不用按照 神的方式, 而是照我們自己的方式, 殊不知我們這樣做的結果, 在 神看來其實是"他們快快偏離了我所吩咐的道" (出埃及記32:8)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