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哪、我今日將生與福、死與禍、陳明在你面前

(這篇文章是本週Torah Reading - Parashat Nitzavim "站立", 申命記 Deuteronomy 29:10~30:20 的讀經心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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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申命記中, 當摩西代表 神與以色列人重新立約後, 摩西最後呼籲以色列人說, "看哪、我今日將生與福、死與禍、陳明在你面前。吩咐你愛耶和華你的　神、遵行他的道、謹守他的誡命、律例、典章、使你可以存活、人數增多、耶和華你　神就必在你所要進去得為業的地上、賜福與你...我今日呼天喚地向你作見證、我將生死、禍福、陳明在你面前、所以你要揀選生命、使你和你的後裔都得存活" (申命記30:15~16, 19).

在妥拉的尾聲, 摩西將生與死, 福與禍, 陳明在以色列人面前. 此時以色列人面臨一個選擇, 就像在妥拉的開頭, 亞當與夏娃也面臨一個選擇一般. 當時亞當與夏娃沒有選擇生命樹, 而是揀選了分別善惡的樹. 結果亞當與夏娃雖然如 神一樣能分辨善惡, 但他們卻不能棄惡從善, 因此陷入罪中. 更嚴重的是, 他們不信 神, 不聽從 神的結果, 導致他們和人類的子子孫孫從此以後都不得接近生命樹.

如今在妥拉的尾聲, 摩西將生死禍福陳明在以色列人面前, 希望他們能作出正確的選擇. 甚麼是正確的選擇呢? 當然是生(命)與(祝)福, 正如摩西所說, "所以你要揀選生命、使你和你的後裔都得存活" (申命記30:19). 然而"揀選生命"又是什麼意思呢? 乃是摩西先前所說, "愛耶和華你的　神、遵行他的道、謹守他的誡命、律例、典章、使你可以存活..." (申命記30:16). 換句話說, "揀選生命"就是遵行 神的妥拉 (希伯來文תּוֹרָה, "教導與訓誨", 中文聖經翻譯為"律法").

很特別的是, 一方面, 妥拉是 神公義的標準. 既然是公義的標準, 妥拉就像是分別善惡的樹. 明白妥拉能使人分辨善惡, 但卻不能使人棄惡從善, 正如使徒保羅所說, "律法 (妥拉) 本是叫人知罪" (羅馬書3:20).

但另一方面, 當摩西將"揀選生命"等同於遵行妥拉, 妥拉卻又像是生命樹. 當我們不止明白妥拉, 更是進而遵行妥拉, "遵行他的道、謹守他的誡命、律例、典章" (申命記30:16), 我們就是走在永生的道路上, 我們就是走向生命樹. 箴言3:18將智慧比作生命樹, "他 (智慧) 與持守他的作生命樹．持定他的俱各有福", 而妥拉正是使人得智慧, "耶和華的律法 (妥拉) 全備、能甦醒人心．耶和華的法度確定、能使愚人有智慧" (詩篇19:7), 猶太傳統因而將妥拉比作生命樹.

若我們僅僅明白妥拉, 妥拉對於我們就像是分別善惡的樹, 我們能分辨善惡, 卻不能棄惡從善. 但若我們不但明白妥拉, 並進而遵行妥拉, 妥拉對於我們就像是生命樹, 使我們得生命.

當然, 作為亞當後代的我們繼承了亞當的罪性, 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遵行妥拉, 正如保羅所說, "律法 (妥拉) 既因肉體軟弱、有所不能行的、神就差遣自己的兒子、成為罪身的形狀、作了贖罪祭、在肉體中定了罪案" (羅馬書8:3). 當我們接受主耶穌的救恩, 罪惡得以赦免, 並得著所應許的聖靈. 靠著聖靈的力量, 我們因此能遵行妥拉, 正如 神藉先知以西結所應許的, "我必將我的靈 (聖靈)、放在你們裡面、使你們順從我的律例、謹守遵行我的典章" (以西結書36:27). 當我們倚靠聖靈的大能大力遵行妥拉, 結果就是"使律法 (妥拉) 的義、成就在我們這不隨從肉體、只隨從聖靈的人身上" (羅馬書8:4). 我們就要因遵行妥拉而得生命.